彤心

训诫,蔺苏,墨香铜臭,花王,目前在搞188。

【九辫】专场之前(三)

济南和郑州场。

有爬桌子梗的轻微训(tiao)诫(qing)情节。

符合现实的部分没有,全部的ooc属于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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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四号。

 

檀木桌子紫砂壶,壶里放着茉莉花。

 

张云雷提壶倒水,面色沉静。水汽氤氲间,一杯将将倒满——

 

张云雷突然笑场。

 

离他三步远,杨九郎举相机的手垂得生无可恋,“就这么个视频你拍了八回了!”

 

张云雷应粉丝呼声在准备他的奶茶vlog,杨九郎代替一下助理和宣传人员的工作。本来用不着拍八回,笑场也就笑了,没准还更有意思。但这位不答应,说倒茶的时候必须拍出仙气儿来。

 

仙不仙气儿的放一边,反正水再洒下去桌子是要废了,人再乐下去也非得咳嗽了。

 

杨九郎看着捂嘴缓笑劲儿的张云雷,特别无奈,“诶呦,这要让她们知道你这十来天就指着这奶茶的事乐了,她们非得脱粉我跟你说。”

 

这话又让张云雷想起哪条评论里有一句“还没脱粉呢先脱水了”,禁不住笑得更欢。

 

“得了得了,”杨九郎摇头,“我看后天那个挂也甭砸了,别她们没乐你自己在台上乐得收不住了。”

 

张云雷渐渐笑停了,拿了块布收拾桌子,“行了先别拍了。”

 

杨九郎点点头,收了相机,又顺口跟他提后天演出的事,“那个,全德报的底你打算怎么办啊?”

 

张云雷擦桌子的手顿了一下,“就,就使之前的。”

 

“啊?”杨九郎皱眉,“花儿你都不戴了,底你要使之前的?”

 

“你管那么多呢!”张云雷装得有点急,尽量让杨九郎觉得他们说的“之前”是同一个,“我心里有数,你配合就得了。”

 

七月十号

 

杨九郎开门,门外张云雷面带讨好地冲他笑。

 

杨九郎乐了,拦在门口,“你干嘛来了?”

 

张云雷眨眨眼,“对活。”

 

“对什么活啊,按‘之前的’来不就得了?”

 

杨九郎说完作势要关门,张云雷急忙拦住,跟他告饶,“别啊,我来认错的。”

 

杨九郎转过头去笑,笑够了又说,“你有什么错啊?谁给我的权利敢质疑我的角儿?”

 

“我啊,我我我我我!”张云雷趁他一抬手的功夫挤进了屋,一迭声地说,”我给的。”

 

闹完这两句,杨九郎把人让到沙发上,端了果盘,拿杯子倒水,问他,“回家挨打了吗?”

 

“没有,”张云雷笑着回答,心思一转,弯着眉眼又看向杨九郎,“我是在家从师父,出门从搭档。”

 

杨九郎听了这话又忍不住笑,笑完看向张云雷,心底又叹了口气,这小祖宗从来都是作死的时候舍得下本,卖乖的时候更豁得出去,怪不得从小到大都有人拿他当眼珠疼,那帮女孩更像疯了似的,恨不能他说要天上的星星,都得有人搬梯子摘一颗下来,还要打孔穿线,缝在他的锁麟囊上。

 

“从我是吧?”杨九郎了咳嗽一声,“那你去那桌边儿站着。”

 

张云雷从进门到现在,脸上的笑终于收了收,“你干嘛你真要动手?”

 

“那要不然?我这就是动手,当时你在台上万一要是摔了,师父师娘连带你那帮姑娘们都得动刀。”

 

张云雷一挑眉,“谁敢跟你动刀?让他找我来。”

 

“就别显您能耐了,”杨九郎过去拽拽他袖子,“人家那刀指不定冲着我冲着你呢。” 

 

张云雷刚整理了表情又笑开了,看杨九郎一点不像生气的样子,被他拽了两下,倒也听话,站起来真走到桌边站着了。

 

杨九郎也跟过去,在张云雷身侧站了一会儿,舔舔嘴唇,忽然一巴掌打在张云雷身后。

 

张云雷顿时像烫着一样,脸瞬间涨得通红,猛地转头看杨九郎,“哎你这——”

 

杨九郎知道他急的是什么,“我这儿没家伙什儿,只能用手。”

 

你随便拿个鸡毛掸子扫床刷子的不就打了吗!

 

于张云雷而言,这么大人了挨巴掌打尤其羞得慌,比挨顿狠的更让他不舒服。他在心里咆哮了这一句,要往嘴边递的时候才意识到,这话实在说不出口,再看杨九郎眯缝的眼里分明不怀好意,气得咬牙,“杨九郎你够损的啊!”

 

杨九郎露了一口小白牙,“你就欠损我告诉你。”

 

说完按按张云雷的腰让他转回身去,又接着打。

 

张云雷起初还难受不已,不轻不重地挨了三五下又反抗不得,也就破罐破摔了,挨到十下,脸上的红都褪去了,他就开了口,“够了啊,你别打了。”

 

杨九郎又打了一巴掌,“你说了算我说了算?”

 

张云雷不回答他,只是说,“我想吃炸鸡。”

 

“……这都不挨着!” 

 

“挨着!”

 

杨九郎扶额,他没真生气的时候从来吓唬不住张云雷,动一次手都像闹着玩,他只能把张云雷拉离了桌子,说,“得了,我哪天去玫瑰园给你带。”

 

张云雷满意了,坐回到沙发上喝水吃东西,杨九郎去书房拿台本的功夫,他大半个香蕉都吃完了。

 

杨九郎回来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,想起了什么似的,看着他说,“我当时在台上说六年毕业,是说小学六年毕业,不是我跟你搭档六年了要毕业。”

 

张云雷愣了一下,回过神来咽了咽口水,“你哪跟哪就来这么一句?”

 

“当时包袱结构不太好,”杨九郎说,“我说完‘毕业’你吓着了,我看出来了。”

 

张云雷稍微低了头,“不用解释,我可知道了。”

 

杨九郎把台本给他放桌上,“那就成了,以后你别吓唬我,我也别吓唬你,咱俩都好好的。”

 

“……好嘞!”

 

拿起台本开始对活,删删改改又做备用方案,一对就是俩小时。

 

“当多少啊?”

 

“五六毛啊。”

 

“一块qi——”

 

“七什么七!”杨九郎嘴一瓢,两个人都笑。

 

张云雷笑完了又抬头,“说到这七,十七号你生日是吧?”

 

杨九郎的笑僵了一瞬间,很快就冲张云雷摆手,“想什么生日啊!想活!”

 

张云雷点点头,接着对活。

 

“我给你一万一千八百九十块七毛一分七啊……”

 

“来扫码吧!”

 

张云雷拿着手机做出扫码的样子,“我扫一个,就当给你过生日了。”

 

“去去去,台上不许这么说啊,接不了底了,”杨九郎忍不住笑,“够大方的,比去年多了还。”

 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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