彤心

训诫,蔺苏,墨香铜臭,花王,目前在搞188。

【九辫】专场之前(二)

想把这个搞成系列。

本篇有少量训诫。

内容瞎编,风格多变,乱七八糟。

符合现实的部分应该没有,美好都属于他们,ooc都属于我。

要骂骂文,不能骂人,尤其不能骂我。

祝济南专场顺利,祝一马平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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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五号。

 

“九郎,下午就演出了九郎!”

 

张云雷侧躺在床上,杨九郎站床边攥着他手腕,刚一拽就听见他一迭声地求饶。

 

杨九郎拿遥控器指着他,“下午演出了是吧?”

 

张云雷边躲边笑,“我错了,我真错了!”

 

杨九郎一遥控器甩在他身后,“上船之前不吃饭,六个钟头就吃了一盒周黑鸭加俩桃儿,正经饭连三口都没吃上,半夜十点开始吐了两回,这就是你张云雷专场头一天干的事。”

·

“我昨天没胃口,心情不好,”张云雷把手背后揉挨打的地方,接着卖乖,“我现在哪儿都好了,真的,头不疼眼不晕胃里不难受,我刚醒你别折腾我了。”

 

“不是昨儿晚上我挨折腾时候了是吧?”杨九郎边说边在他额头弹了一下,把他挡在身后的手拨开,“就十下,让我出口气,你别赖啊。”

 

张云雷苦着脸,挡住杨九郎要落下来的手,“你打一下还不够出气的了?”

 

“一下?砍价有您这么砍的吗?”杨九郎无奈,“七下,你消停点。”

 

“三下,三下成不成?”

 

“……五下。”

 

“四下半……”

 

杨九郎哭笑不得,“您这儿跟我使扒马褂呢?”

 

张云雷乐,“只要你别打,马褂随便扒。”

 

“想美事呢你!”杨九郎把他两只手腕都拉到枕头边按着,拿着遥控器不轻不重地在他身后打了五下。

 

张云雷刚才闹得欢,真动起手了倒也配合,老老实实趴着,只是在挨完第五下之后,从杨九郎手里抢过遥控器,丢到床的另一边。

 

杨九郎坐在床头柜上,探过头来问他,“闹这一阵您那心情跟胃口好了吗?”

 

张云雷没应声。

 

杨九郎笑,“要是好了,明后天咱们吃火锅。”

 

张云雷很不满意似的,“你这是打一巴掌给顿火锅?”

 

“吃不吃?”

 

“吃!”

 

六月七号。

 

“五月五,进街来,鸟为贪食人为财,鸟为贪食飞天下,人为贪财拜四斋……”

 

“停。”张云雷手拿扇子往桌上一敲,杨九郎打快板的手应声停了。

 

“小板没跟上,”张云雷说,“重来。”

 

杨九郎点点头,从头打,“五月五,进街来,鸟为贪食人为财,鸟为贪食……”

 

“大板又错了。”

 

杨九郎咽了咽口水,又从头来,“五月五,进街才……”

 

刚出了嘴瓢的音儿,张云雷一个眼刀递过来,“嘴里有茄子是怎么着?”

 

杨九郎改口接着打,“进街来……”

 

“从头开始,”张云雷皱眉,“没记性呢。”

 

杨九郎这回笑了,“您这是出不了门就拿我撒筏子啊?”

 

张云雷瞪了他一眼,“什么叫撒筏子啊?不用点心能行吗?有多少珠玉在前你不知道吗?”

 

“诶呦呦呦,‘珠玉在前’,这小词儿给你用的,”杨九郎故作惊叹,又逗张云雷,“就咱角儿这文化水平,现在去高考都能混一专科。”

 

张云雷看着他,“真的?”

 

“假的,我欺负你没高考过……”

 

话音未落,张云雷抄起床上的东西就丢过来,杨九郎接住了一看,是印着羊驼和河马的零钱包,大概是哪个粉丝送的。

 

“给我扔回来。”张云雷说,“人送我的那是。”

 

杨九郎惯着他,又扔回他怀里,“我好像也有一个,就是色儿不一样。”

 

“一对儿呗……”张云雷随口应和,低下头又想起了什么,说,“刚才高考那个话给弄成包袱吧,明天用。”

 

“诶。”杨九郎把手里的东西放桌边,要去找个纸笔。

 

“让你把快板放下了吗?”张云雷一抬扇子指着他,“嘴上商量就行了,边练边说。”

 

六月十五号。

 

“我就想唱个别的。”

 

杨九郎看看张云雷,又看看旁边放着的大鼓,劝他,“你百山图唱得最好。”

 

“我别的唱得能有多次?”张云雷紧皱着眉头。

 

杨九郎想了想,又说,“百山图唱过一回了,现场效果有保证。”

 

张云雷语调更冲一点,“那我一辈子就唱这一个得了!”

 

“辫儿,”杨九郎终于叹了口气,“这时候,北展,咱得求稳。”

 

张云雷知道杨九郎会说这话,却又不想真的听到这话。他长长地舒了口气,站起来走到大鼓边上,打鼓开唱。

 

“碧天云外,天外有天。

 

前头打鼓打得平常,但刚唱出口,杨九郎就听出调跟以往有区别,是张云雷的情绪不对。大概是他从小被打出了记性,心里再憋屈也不能拿鼓撒气,就只能用自己的嗓子折腾。

 

“天下的美景尽听览,

 

蓝桥以下倒有龙戏水,

 

水底鳌鱼难把身翻——”

 

唱到此处,戛然而止。张云雷紧紧握着节板,低头闭眼狠咬着牙。

 

难把身翻,难把身翻……

 

杨九郎什么也不敢说。

 

半晌,张云雷抬起头,又重新打鼓,却是换了个曲段。

 

“关公闻听,火往上冒,

 

军师说话太理糙,

 

曾记得我们弟兄桃园结拜,

 

我在何人的手中就落过下稍,

 

破黄巾,贼不少,

 

只杀得张角望影而逃,

 

温酒也曾把华雄斩,

 

有那三战吕布在虎牢,

 

斩颜良诛文丑刀法玄妙,

 

保二皇嫂在灞桥挑过袍,

 

过五关连把六将斩了,

 

我在古城的南门外,

 

拖刀计把蔡阳他的这个首级削。”

 

一段唱完进了间奏,槌落鼓响如在阵前,张二爷竟真打出了关二爷的气势,再开口更有了几分豪情。

 

“大江大浪某曾过了多少,

 

哼!

 

难道说这小小的沟渠我会保不牢!”

 

唱完这句又停了。

 

毕竟是华容道,故事并不应景,要的是词。

 

张云雷放下鼓槌, “我早晚要唱这一段。”

 

“是,”杨九郎看着他,“咱们早晚能唱。”

 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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